TUhjnbcbe - 2025/4/9 21:45:00
读传而敬师,敬师而敬佛。法布施得智慧,财布施得财富,无畏布施得健康请帮忙转发本书,功德无量!南无阿弥陀佛!上一节说到虚云上人师徒二人去鸡足山挂单,被拒绝。虚云上人师徒二人无奈,只得夜宿树下。时下春寒料峭,虚云上人运动真功亦难御寒冷。有这番体验正好立志,他心道:好好的十方丛林蜕变成子孙庙——师父传给徒弟,徒弟传给徒孙,如此循环,俨然庙产私有,哪里符合佛祖本意?……又想到魔王波旬与佛祖斗法失败,佛祖道,你还有什么方法?魔王道,我要让我的魔子魔孙打入你佛教,让你佛教自我毁灭,你有办法吗?佛祖道,无,当下落泪……虚云上人此时也落下泪来,他发愿要建一寺庙,做一个示范,只要是僧人,都可按规矩挂单,僧称为和合也就一定要体现六和精神;戒和同修,对所受戒法,共同修学;利和同均,同衣食利养,无高下之分,不个人隐藏,与同住者平等受用;见和同解,上敬下和,有“见”共“解”,身和同住,互相照顾关心;口和无诤,不挑拨是非,专心修行;意和同悦,同修意业,随喜功德……虚云上人不能在鸡足山挂单,于次日下山,抵昆明府,得护法居士岑宽慈留住福兴寺。有了落脚处,虚云上人即在此闭关,令戒尘守护以待时机。虚云上人闭关后,戒尘领来迎祥寺一出家人,称寺庙里有一只放生的公鸡,重七、八斤,凶恶好斗,在鸡群里称王称霸,每日追逐得其它鸡不得安宁,群鸡皆被伤冠羽,虚云上人听了,要他把鸡缚来。来人遵嘱,虚云上人执鸡曰——性觉灵明,寂照真常。昔迷今悟露堂堂,三宝是慈航。一瓣心香,皈礼法中王。随之,虚云上人又为公鸡说皈戒,教它念佛,末了还作一首顺口溜——公鸡公鸡仔细听,前生作恶今变鸡,今生作恶还变鸡,止恶修善来得及。一日、二日、三日……再放公鸡,公鸡果不再好斗,独栖树上,不啄虫吃,不给它东西吃它也不寻东西,久之,闻钟馨即随众上殿,课毕,仍栖树上,教它念佛,它即发出“佛佛佛”的声音,颇为惹人爱怜。此事在当地很快传开,并有偈——癸卯公年六十四,迎祥放生有雄鸡。性极好斗伤同类。公教念佛授三皈。闲话少絮,却说虚云上人在福兴寺闭关将有一年,光绪三十年春,诸位护法居士和归化寺方丈契敏和尚来到其禅房长跪不起,恳请虚云上人出关。上人许之,应邀讲《圆觉经》、《四十二章经》,一时名声大振,要求皈依者达三千余人……一日,归化寺来了一官人,这官人入寺后将左右随从留在寺外,只身一人入内求见虚云上人。戒尘听说是师父故识,遂引至禅房。虚云上人一见,原来是朱绍政,遂道:“朱大人何事来到云南?”朱绍政长跪道:“下官无他,特来谢上人。”虚云上人道:“何事谢我?”朱绍政道:“下官已官至巡抚,这都是托上人之福……如不是上人在岑春煊大人面前多多美言,我何来今日?古人云,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本欲早日报恩,无奈上人行址不定,多方打听亦是无果。”虚云上人道:“老衲不曾帮人,老话说,与人方便即与己方便,岑大人用你,乃是他有用得着你之处,全然与我无关。”朱绍政道:“做了好事不愿留名,这就是上人的过人之处。无论如何,这大恩下官是非报不可的。”虚云上人再次申辩此事与他无关,朱绍政就是不信。他见上人不愿领恩,就道:“这大理府中提督李福兴与下官是官场上的深交,上人的去处正是他处。日后上人有何难处或要帮助,可与他说,他没有不会办理的。”朱绍政隔几天又来看望上人,说是向上人辞行。朱绍政离去不多日,李提督果然率众官绅恭迎虚云上人至大理府,安排在崇圣寺,讲《法华经》,皈依弟子又有三千多人。李提督欲留虚云上人住持崇圣寺,虚云上人道:“我不住城市,早有愿在鸡足山挂单,而山上子孙庙里的子孙不许,今诸位护法,能为图一片田地,愿开单接众,以挽救滇中僧众,恢复迦叶道场,此衲所愿也。”李提督称善,令宾川县知县办理,知县遵嘱在山中觅得一破院,名钵盂庵,无住房,餐无粒米,十方四众来拜虚云上人者络绎不绝,上人毫无分别之心,一一接见。钵盂庵自嘉庆后,已无人住,因大门外右方有一巨石,似白虎,不吉祥,虚云上人便拟在此建一放生池。雇工斫之不碎,又去土察之,无根,石高九尺四寸,宽七尺六寸,顶平可趺坐,有护法居士自觉邀百余人来移,拼力三天,未动尺寸,弃石而去,虚云上人率十四、五个僧人诵佛咒祈祷伽蓝尊者加持,再合力移,白虎石动,哄动众观,惊为神助,有好事者泼墨在上大书“云移石”,士大夫题泳甚多,虚云上人亦题诗云——……年深岭石痕留藓,月朗池鱼影戏松。俯瞰九州尘外物,无风吹送数声钟。重修寺庙,急于要钱,戒尘道:“既然师父对朱大人有恩,他有话在前,我们何不就找李提督要些钱建庙?”(从法相中说起:佛教宣传“万法皆空、四大皆空”的思想道理,是一种哲学思想,但这种思想却不是说什么都不能要,什么都不需要。钱财本是身外之物,可钱财也是人与人交往的必要物品。身体本是皮相,却也是保卫思想的重要储存单位。法相之中,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,色身也是空身,空身也是色身。和尚看钱,是钱也不是钱,和尚用钱,用也是不用,但色身存世,色身所行之理,不外乎吃喝住行。思想和身体之间也要交流,肤发受之于父母,既然存于世事,遵循它本来的规律就可以了。既然身体要吃喝、要钱使用,就不用禁锢,否则托为人身是何道理?拿钱买经,或者出资建庙,是你尊重佛,也是佛尊重了佛自己。用钱养身体,是佛祖尊重了佛法,也是佛法尊重了佛祖。)虚云上人道:“我确实不曾帮他,那只是他与岑春煊之间的事罢了。修建寺庙,自有功德!出家人以清静为立身之本,关心这些无用之事干啥?”(佛家吃四方供养,受众生布施,然许以佛法,使之明白事理。世俗之人见佛拜佛,口念阿弥陀佛,然心不正,心不诚,心不善。此等人念佛求佛,又有何用?)戒尘于是不敢多问。随后虚云上人即交待戒尘师留下料理内务,自己独往腾冲去结缘。由下关至永昌,过和木树,此地数百里山路难行,官民从来未曾修理。虚云上人听人述及有一个外省出家人,路过此处,发心苦行修路,不募捐,几十年如一日,此路经他常年累月修理,大有改观,当地人很感动,要建寺庙留他,出家人婉言谢绝,称修好此条路就走……虚云上人闻言,心存诧异,循道前进,夜暮降临时分,在路上见一老和尚扛着锄头挑着撮箕,心想必此人无疑,遂上前问询,老者旁若无人,只是不睬。虚云上人不以为意,跟在他后面一同来到小茅屋。老者放下工具,喝口茶不吃什么东西就上蒲团坐了。虚云上人顶礼膜拜,老者半闭着眼,视如无物,嘴里不肯吐出半个字。虚云上人拜后也不问多话,与老者相向对坐……第二天早上四更的时候,老者做饭,虚云上人即帮忙烧火,饭、菜熟了,老者也不招呼,自顾自大吃起来……虚云上人即自取钵盂盛饭……二人默默吃过早饭,老者荷锄,虚云上人负箕,同往未修好的路段搬石挖土铺沙……如此约十余日,二人照旧没说一句话,却配合得异常默契。太阳沉下去了;月亮升起来了。俩人收工回来,老者在茅屋打坐,虚云上人在屋外大石上打坐……远看山有色,近听水无声,春去花还在,人来鸟不惊……其时,老者见虚云上人闭目而坐,遂轻移双脚至上人背后,突然声如雷吼般喝骂道:“在此做什么?”(预知虚云上人如何回答,请看下一节)(本人是原著作者灵悟法师的皈依弟子,奉师父之命在网络上发布文章,求众生一点功德,所有功德以及稿酬,本人都会转账给师父,为正在修建的寺院添砖加瓦)